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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引言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arnold joseph toynbee)曾说过,只有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他才真正看懂了修昔底德笔下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回顾冷战历史,我们从那些尘封的历史数据中剥茧抽丝,去寻找东方阵营在科技较量中的败因,以期给当下贸易摩擦的对策研究带来启示。
虽然我们缺少能够进行比较的统计数据,无法用一套指标体系来精确地比较两大阵营科技上的优劣,但是,我们可以用一些关键数据和史实来对“两个平行世界”之间的科技较量进行一次复盘。
二、“两个平行世界”科技竞争的历史背景
(一)“两个平行世界”
斯大林在《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中说过:“两个对立阵营的存在所造成的经济结果,就是统一的无所不包的世界瓦解了,因而现在就有了两个平行的也是互相对立的世界市场。”[1]实际上,苏联旨在建立一个由苏联控制的统一的无所不包的东欧集团,与美国领导的西欧集团相抗衡,两大阵营如同“两个平行世界”。
(二)马歇尔计划和巴黎统筹委员会
马歇尔计划(the marshall plan),官方名称为欧洲复兴计划(european recovery program),是二战后美国对战争破坏后的西欧各国进行经济援助、协助重建的计划,对欧洲国家的发展和世界政治格局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马歇尔计划以其附加的政治条件将东欧社会主义国家排除在外。1949年11月在美国的提议下秘密成立了巴统组织即巴黎统筹委员会(以下简称“巴统”)。巴统有17个成员国: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丹麦、挪威、荷兰、比利时、卢森堡、葡萄牙、西班牙、加拿大、希腊、土耳其、日本和澳大利亚。它是对社会主义国家实行禁运和贸易限制的国际组织[2]。
(三)莫洛托夫计划和经济互助委员会
斯大林认为马歇尔计划会严重威胁到苏联对于东欧的控制,不久,苏联就针锋相对地推出了莫洛托夫计划(molotov plan)。该计划主要包括了苏联对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援助,以及发展与东欧国家之间的贸易。
莫洛托夫计划是经济互助委员会(以下简称“经互会”)的雏形。1949年,苏联、保加利亚、匈牙利、波兰、罗马尼亚、捷克斯洛伐克等国通过磋商后,宣布成立经互会[3]。
三、“两个平行世界”科技实力的对比
(一)诺贝尔科学奖的对比
历史上西欧比东欧发达。沙俄时代,俄罗斯出现过发现元素周期律的化学家门捷列夫、发现无线电的物理学家波波夫、发现生物条件反射的生物学家巴甫洛夫、创立了多细胞生物起源学说的生物学家梅契尼柯夫等科学家群体。波兰、匈牙利等东欧国家也曾经是科学较为发达的国家。
冷战时期,就诺贝尔科学奖获奖数而言,只有苏联的科学家群体成为东方阵营的一枝独秀,其他东欧国家则鲜有对世界科学有杰出贡献的科学家出现。然而,苏联的诺贝尔科学奖获奖数却无法与美国相比,仅有西欧国家可与美国相比[4]。
(二)世界一流大学和实验室的对比
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实验室都是盛产诺贝尔科学奖得主的地方,大多数重大科学发现和技术发明都出自这里。从诺贝尔奖获奖分布情况看,西方阵营拥有更多的世界一流大学[5],而东方阵营只有极少的世界一流实验室[6][7]。
(三)二十世纪重大科技成就的对比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后,第三次工业革命爆发。这次工业革命以电子计算机、原子能、空间技术和生物工程的发明和应用为主要标志,在信息技术、新能源技术、新材料技术、生物技术、空间技术和海洋技术等诸多领域,取得了一系列重大科技成就。从冷战前后年代的重大科技成就来看,西方阵营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8]。
*注:按1930年后年份列出的人类重大科学成就。
一、引言
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arnold joseph toynbee)曾说过,只有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后,他才真正看懂了修昔底德笔下的伯罗奔尼撒战争。回顾冷战历史,我们从那些尘封的历史数据中剥茧抽丝,去寻找东方阵营在科技较量中的败因,以期给当下贸易摩擦的对策研究带来启示。
虽然我们缺少能够进行比较的统计数据,无法用一套指标体系来精确地比较两大阵营科技上的优劣,但是,我们可以用一些关键数据和史实来对“两个平行世界”之间的科技较量进行一次复盘。
二、“两个平行世界”科技竞争的历史背景
(一)“两个平行世界”
斯大林在《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中说过:“两个对立阵营的存在所造成的经济结果,就是统一的无所不包的世界瓦解了,因而现在就有了两个平行的也是互相对立的世界市场。”[1]实际上,苏联旨在建立一个由苏联控制的统一的无所不包的东欧集团,与美国领导的西欧集团相抗衡,两大阵营如同“两个平行世界”。
(二)马歇尔计划和巴黎统筹委员会
马歇尔计划(the marshall plan),官方名称为欧洲复兴计划(european recovery program),是二战后美国对战争破坏后的西欧各国进行经济援助、协助重建的计划,对欧洲国家的发展和世界政治格局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马歇尔计划以其附加的政治条件将东欧社会主义国家排除在外。1949年11月在美国的提议下秘密成立了巴统组织即巴黎统筹委员会(以下简称“巴统”)。巴统有17个成员国: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丹麦、挪威、荷兰、比利时、卢森堡、葡萄牙、西班牙、加拿大、希腊、土耳其、日本和澳大利亚。它是对社会主义国家实行禁运和贸易限制的国际组织[2]。
(三)莫洛托夫计划和经济互助委员会
斯大林认为马歇尔计划会严重威胁到苏联对于东欧的控制,不久,苏联就针锋相对地推出了莫洛托夫计划(molotov plan)。该计划主要包括了苏联对东欧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援助,以及发展与东欧国家之间的贸易。
莫洛托夫计划是经济互助委员会(以下简称“经互会”)的雏形。1949年,苏联、保加利亚、匈牙利、波兰、罗马尼亚、捷克斯洛伐克等国通过磋商后,宣布成立经互会[3]。
三、“两个平行世界”科技实力的对比
(一)诺贝尔科学奖的对比
历史上西欧比东欧发达。沙俄时代,俄罗斯出现过发现元素周期律的化学家门捷列夫、发现无线电的物理学家波波夫、发现生物条件反射的生物学家巴甫洛夫、创立了多细胞生物起源学说的生物学家梅契尼柯夫等科学家群体。波兰、匈牙利等东欧国家也曾经是科学较为发达的国家。
冷战时期,就诺贝尔科学奖获奖数而言,只有苏联的科学家群体成为东方阵营的一枝独秀,其他东欧国家则鲜有对世界科学有杰出贡献的科学家出现。然而,苏联的诺贝尔科学奖获奖数却无法与美国相比,仅有西欧国家可与美国相比[4]。
(二)世界一流大学和实验室的对比
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实验室都是盛产诺贝尔科学奖得主的地方,大多数重大科学发现和技术发明都出自这里。从诺贝尔奖获奖分布情况看,西方阵营拥有更多的世界一流大学[5],而东方阵营只有极少的世界一流实验室[6][7]。
(三)二十世纪重大科技成就的对比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前后,第三次工业革命爆发。这次工业革命以电子计算机、原子能、空间技术和生物工程的发明和应用为主要标志,在信息技术、新能源技术、新材料技术、生物技术、空间技术和海洋技术等诸多领域,取得了一系列重大科技成就。从冷战前后年代的重大科技成就来看,西方阵营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8]。
*注:按1930年后年份列出的人类重大科学成就。
(四)经济规模的对比
战后,两大阵营都经历了从经济恢复到高速增长的时期。从20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世界十大经济体的有关统计数据对比来看,西方阵营的经济发展速度高于东方阵营[9][10]。
“两个平行世界”的科技竞争本质上是美苏两个超级大国的竞争,美苏两大经济体的规模大小也决定了“两个平行世界”经济实力的对比。20世纪80年代中期苏联经济开始衰退,美国及西方阵营则进入经济高速增长的时期,在美国兴起的新技术革命深刻地影响了两个超级大国经济实力的消长。
图一:美苏两大经济体的对比(单位:10亿美元)
(五)高科技产业的对比
20世纪70年代,随着世界经济结构的重新调整,传统产业逐渐被新兴产业取代,高科技产业开始高速发展,科技园区迅速成为新兴产业的先驱地带[11]。
ibm、苹果、微软、英特尔、摩托罗拉等it巨头几乎全部出自西方阵营。在新能源、新材料、新技术领域也同样是西方阵营的天下。只有在航天航空技术和海洋技术等少数领域有东方阵营的军工企业参与国际竞争。
在高科技产业的对比上,西方阵营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
四、西方阵营凭什么胜出
(一)世界科学技术中心
1962年由日本科学史学者汤浅光朝提出了“汤浅现象”,即,如果一个国家的科学成果数占全世界的25%,那么,这个国家就成为世界科学技术中心。从时间上看,世界科学技术中心在世界范围内发生周期性的转移,意大利(1540~1610年)、英国(1660~1730年)、法国(1770~1830年)、德国(1810~1920年)、美国(1920年~现在)。透过“汤浅现象”,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西方一直就是世界科学技术中心所在地。
(二)重大科技和工业领域的领导者
除了军工等极少数领域之外,在物理、化学、生物、医学、太空、材料,以及计算机、电子、信息等重大技术和工业领域,西方阵营扮演了领导者的角色。经济总量的巨大优势也印证了西方阵营是真正的领导者。
(三)敢于冒险和创新的企业家精神
创新的主体是企业家,在西方阵营里,企业家富于创新和冒险精神。无论是硅谷,还是128号公路高技术产业地带,科技园区活跃着科技企业家和风险投资商。反观苏联的新西伯利亚科学城,该科学城则完全依赖于财政拨款。
(四)强大的创新能力
重大原始创新大多源于欧美国家。欧美国家是计算机、移动通信、互联网、生物制药等新兴产业的发源地,而在标准、专利及先进制造装备等方面欧美国家也占据主导地位。西方阵营的高科技产业规模远远大于对手,显示出强大的创新能力。
(五)阵营内部的开放竞争环境
西方阵营内部是一个开放竞争的环境,西德的先进装备制造、日本的电子工业以及美国的计算机科技分别位居世界第一,并且逐步形成西欧、日本、美国三大势力相互竞争的格局。阵营内部的开放竞争环境激发了竞争活力。
(六)新技术革命的策源地
作为新技术革命的策源地,西方阵营在新技术和新兴产业领域占得先机,并凭借规则制定、标准制定、操作系统、芯片、专利和高端工业装备来巩固其统治地位。新技术还能渗透和融合到传统产业领域,促进传统产业的技术升级和迭代,有利于财富聚集和经济增长。
五、东方阵营具有哪些特质
(一)拥有先进的军事科技
东方阵营将军事科技及其有关的航天、航空、核能等置于优先发展的地位,而军事科技又集中在苏联。在航天、航空领域,苏联取得了发射世界上第一颗人造卫星、人类首次载人航天以及太空探测器在月球拍摄第一张照片等一系列突出的科技成就。东方阵营的军事科技实力可以与西方阵营相抗衡。
(二)拥有庞大的科技队伍
东方阵营拥有庞大的科技队伍,东欧各国科研领域的学者和工程师在社会中所占的比重平均每万人中有55位,与西方发达国家的差距并不大(日本为73位/万人,美国为76位/万人,西德为56位/万人)。苏联则有140万科学工作者,400万工程师,高居世界第一[12]。
(三)拥有门类齐全的科研体系
在东欧社会主义国家分工体系中,苏联拥有“大科学”研究机构、设计院,门类齐全,一家独大。一个门类齐全的科研体系才能满足阵营内部的需求。东欧国家则拥有“小科学”研究机构。
(四)拥有巨量的科研成果
由于西方的封锁,东方阵营必须依靠自主研发来满足社会需要。在既缺少来自西方的外部竞争,又缺少内部竞争的情况下,科研机构没有竞争压力,科研完全按计划指令来完成,科研成果数是一个巨量。其中,苏联每年申请的发明专利位居世界第二[13]。
(五)拥有发达的科技情报系统
东方阵营作为追赶者一定要了解西方阵营的科技发展方向,“巴统”的封锁催生了东方阵营发达的科技情报系统。东方阵营试图凭借该系统摆脱困境,并全面追赶西方科学技术的发展。苏联庞大的科技情报系统由苏共中央政治局直接领导,并起到东方阵营科技情报神经中枢的作用。苏联各级科技情报机构高达1.2万家,这是一个造价和运行成本极其高昂的系统[14]。
(六)自成一体的封闭世界
在东方阵营内部,强调社会主义国家间的国际分工和合作,几乎不参与国际竞争,记账贸易又极大地限制了东方阵营与非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贸易。东方阵营在教材、理论、技术标准、专利、技术制式等诸多方面自成一体。此外,东方阵营大多数是斯拉夫民族国家,历史上俄罗斯又曾经是斯拉夫世界的领袖,战后苏联则成为东方阵营的领袖和科学技术中心,并领导着一个平行于西方的封闭世界。
六、东方阵营为什么会输
(一)计划经济体制弊端的影响
哈耶克(friedrich august hayek)认为,现代经济不断增长的科技复杂性需要更高程度上的权力下放。计划部门官僚的思想僵化,对新技术革命反应迟钝,缺少长远的战略眼光,不辨世界科技发展趋势和方向,科研长期与生产实际脱离,科技进步贡献率水平低下。体制弊端严重制约了科学技术的发展。
(二)因封锁而迷失方向和降低速度
由于长期的封锁和隔离,东方阵营失去了方向和降低了速度。如,苏联拒绝接受工业设计理论,固守工业美术思想;又如,苏联拒绝接受集成电路的发展方向,错误地选择电子管小型化的发展方向。在许多高科技和新兴产业领域,都有类似情况,不胜枚举。
(三)缺少重大科技发明和原始创新
诺贝尔自然科学奖获奖大致可分为三大类:(1)重大科学发现;(2)重大理论突破;(3)重大技术和方法的发明。因此,自然科学奖获奖数大致反映出东方阵营重大科技发明和原始创新方面的能力,而计算机、信息论、系统论、控制论、集成电路、个人电脑、互联网等源自西方的重大发现和发明也反证了东方阵营科技实力的不足。
(四)意识形态阻碍科技发展
当半导体晶体管出现的时候,由苏联部长会议来裁定电子管与晶体管的发展路径之争,最后认定电子管为发展方向;李森科主义肆虐东方阵营的生物、农业、医学等领域长达25年之久,影响整个东方阵营甚至还波及中国;发起批判控制论、基因理论、人工智能等的政治运动,耽误了几个重要领域的发展机遇;这些都是意识形态阻碍科技发展的真实案例[15]。
(五)科技投入过度倾向于国防军事领域
军备竞赛迫使东方阵营必须将科技投入向国防军事、航天航空、核能等领域倾斜,同时,挤占了民用领域的科研资金,挤占了技术改造、高新技术、新工艺、新材料、新能源的科研资金。
(六)高新技术和新兴产业领域全面落后
由于东方阵营的计划部门热衷于提高钢铁、车床、水泥、石油、煤炭的产量,对新技术革命发展的大趋势出现严重误判,漠视了高新技术和新兴产业的发展,最后远远落在西方阵营的后面。
(七)科技成果转化率低
一方面,科研与工业企业的降低材料损耗、节能、提高劳动生产率等具体需求严重脱节;另一方面,工业企业在推广科技成果上比较保守和墨守成规。这两个方面直接影响了科研成果转化率。
(八)强调分工合作而缺乏竞争
“两个平行世界”的科技竞争只在宏观层面展开,在微观层面除军事科技之外极少有直接竞争,与西方阵营的技术交流和贸易处于极低水平。而东方阵营内部也缺少竞争,在阵营内部只有分工及合作。
(九)缺少研究型大学
斯大林时期苏联的高等教育开始将重心转移到兴办各类专业学院培养应用型人才上去了,研究型大学少之又少,而一些东欧国家的研究型大学的科研能力也在与苏联高等教育“一体化”的进程中受到很大削弱[16]。
(十)沦为信息技术革命的局外人
当集成电路、电子产品、计算机和数字通信的发展脉络证明了摩尔定律的时候,东方阵营却经历从误判趋势,到拒绝顺应潮流,再到顽固坚持错误,终究被淘汰出局。东方阵营在信息技术领域的完败也改变了“两个平行世界”科技竞争的格局。
七、启示
“一切真历史都是当代史。”我们将“两个平行世界”的大棋局放在当下贸易争端的场景下来复盘,容易产生强烈的代入感。
科技实力乃国家的核心竞争力,深刻影响着国家之间的力量对比和竞争格局。东方阵营败因有三:其一,体制的弊端;其二,“巴统”的封锁;其三,创新能力的不足。
对于体制弊端,中国也曾有切肤之痛。几十年前,当中国开始革除体制弊端的时候,中国科技实力才开始有了长足的进步。
两大阵营都曾经针对中国实行过封锁和禁运,中国几乎陷入与世隔绝的孤立境地。改革开放尤其在加入wto之后,中国逐渐融入全球化的浪潮,并从全球价值链的低端向中高端迈进。但是,《瓦森纳协议》就像一把高悬的达摩克利斯剑[17]。
论及中国在重大科技发明和原始创新方面的软肋,中国与当年东方阵营的情况相似,但相对实力还远远不够与西方相抗衡。若中国再陷入孤立境地,“汲取创新”[18]的“海绵”很快就会枯竭。
回顾冷战历史,从科技的维度来看,第三次工业革命尤其是信息技术革命决定了“两个平行世界”科技和经济实力的消长,最终也重构了地缘政治版图。当今世界,第四次工业革命已悄然兴起,西方国家又占据了先机[19]。中国没有实力也没有必要去建立一个与西方平行的世界。
其实,复盘也是一种推演。
参考文献
[1]赵宏图:《斯大林“两个平行的世界市场”理论的再思考》[j],《俄罗斯研究》1995(1):11-14页。
[2]mba智库百科:巴黎统筹委员会[ol],巴黎统筹委员会组织http://wiki.mbalib.com/wiki/巴统,2018年9月3日访问该网页。
[3]mba智库百科:经济互助委员会[ol],经济互助委员会组织http://wiki.mbalib.com/wiki/经互会,2018年9月3日访问该网页。
[4]wikipedia. number of nobel laureates by country [ol]. https://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nobel_laureates_by_country,2018年9月3日访问该网页。
[5]wikipedia. list of nobel laureates by university affiliation [ol]. https://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nobel_laureates_by_university_affiliation,2018年9月3日访问该网页。
[6]刘文富:《国家实验室国际运作模式比较》[j],《科学发展》2018(1):26-30页。
[7]360个人图书馆:全球最著名的19个实验室,数十名诺贝尔奖获得者的摇篮[ol],http://www.360doc.com/content/18/0425/09/191726_748554691.shtml。
[8]李佩珊:《20世纪科学技术简史》[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4,1-1355页。
[9]wikipedia. list of countries by largest historical gdp [ol]. https://en.wikipedia.org/wiki/list_of_countries_by_largest_historical_gdp,2018年9月3日访问该网页。
[10]wikipedia. soviet union [ol]. https://en.wikipedia.org/wiki/soviet_union,2018年9月3日访问该网页。
[11]搜狐财经:世界十大著名科技创新园区[ol],https://www.sohu.com/a/125660765_235159,2018年9月3日访问该网页。
[12]贾文华、高中毅:《苏联科学技术》[m],郑州:河南教育出版社,1989,1-229页。
[13]杨鸿玺:《前苏联科技发展的得与失》[j],《学习月刊》,2012(5):45页。
[14]姚维东:《苏联科技情报体制概况》[j],《情报学刊》1986(8):70-72页。
[15]若列斯·亚·麦德维杰夫:《李森科浮沉录》[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1-245页。
[16]徐纪兴:《苏联、东欧国家高等教育的改革与发展趋势》[j],《辽宁高等教育研究》,1987(3):83-88页。
[17]许晔、孟弘:《〈瓦森纳协议〉对我国高技术的出口限制》[j],《科技管理研究》,2012(24):25-28页。
[18]mckinsey global institute. the china effect on global innovation [r]. shanghai: mckinsey global institute, 2015, pp. 1-26.
[19]克劳斯·施瓦布:《第四次工业革命:转型的力量》[m],北京:中信出版社,2016,1-224页。
首刊于《新视角》杂志总第84期(2018年10月)。周频,湖北省武汉市科学学研究所研究员。原题《“两个平行世界”科技竞争的启示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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